近日,“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展”文献展(2017-2023,下称文献展)在长沙谢子龙影像艺术馆开幕。展览以文献展的形式,回顾了该馆五年来的馆藏展览项目及研究成果。通过展览、收藏、研究项目、公教活动、出版等档案材料,以时间为线索,梳理了该馆藏品研究与艺术实践的五年经历。业内人士称,谢子龙影像艺术馆作为中国摄影展览、收藏、学术研究机构,成为近几年一处急剧升温的热点展馆。
展览现场“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展”文献展
(相关资料图)
展览现场“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展”文献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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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览现场“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展”文献展
展览现场“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展”文献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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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清至民国时期的中国摄影”是谢子龙影像艺术馆最主要的收藏脉络。馆藏的万余件历史影像及文献资料既是历史性的人文景观呈现,亦构成了研究中国摄影史的藏品基础。“如何形成有脉络的收藏体系,做好藏品的梳理与研究,辨析其中的历史与艺术价值,并以展览形式向公众叙事。”这是谢子龙影像艺术馆所关注的,也无疑是一家机构激发藏品能量、寻求艺术发展方向的思考重点。
费利斯·比托,恭亲王奕訢,1860年,蛋白照片,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费利斯·比托,祈年殿,1860年,蛋白照片,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费利斯·比托,颐和园智慧海,1860年,蛋白照片,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约翰.汤姆森,北京,去长城的路上,蛋白印相,1868-1871,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(上色后)约翰.汤姆森,北京,去长城的路上,蛋白印相,1868-1871,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费利斯·比托,日本女子,1865-68年,手工上色蛋白照片,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费利斯·比托,香港全景(五联全景图),1860年,蛋白照片,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文献展包括五个展览项目,其中,2017年的“初见——费利斯·比托1860之中国影像”是谢子龙影像艺术馆收藏的首次展示,通过《战争与影像》相册的原版图像,以个案展示了中国摄影史中重要的源起锚点。2018年的“当历史回归彩色”则将威廉·桑德斯、约瑟夫·洛克等更多的早期摄影师推向公众,以上色技法勾勒出生动的中国图景。2019年,“初见:费利斯·比托,世界最早的东亚影像记录”巡展至上海,并扩充了日本、朝鲜等地区影像,呈现出更为完整的比托东亚摄影生涯。
俯瞰方广岩寺(永福寺洞天), 1870年代,同兴照相馆,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《洞天新录》系列,武当山洞,2018,塔可
照相馆合影, 1870年代,华芳照相馆(疑似),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《移动照相馆》系列,北京薛氏家族合影,2012年,马良
《影像时刻:早期中国摄影视觉的发生》展览作品。
左:《小说月报》封面,彩色印刷,1912年 来源:北京大学图书馆
中:《巴黎埃菲尔铁搭》,立体银盐影像,1900-1930年代 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右:《埃及赫里奥波里斯(Heliopolis)方尖碑》,立体银盐影像,1900-1930年代 来源: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
“观看之道:今日摄影中的历史映像”(2021年)将处于不断被讨论中的“中国早期摄影”与“中国当代摄影”并置,推进对于摄影及影像艺术的历史发展和概念演变的理解,强调更为多元的对话交流。“影像时刻:早期中国摄影视觉的发生”(2022年)则力求突破传统摄影史的图像史料,关注更为广阔的近代中国视觉性问题,展示摄影“发生时刻”与其时的文化观念、社会图景和视觉媒介之间的关系。
展览现场“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展”文献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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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览现场“谢子龙影像艺术馆馆藏展”文献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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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收藏代表已凝固的一段时代的共同记忆与历史价值,而摄影艺术的易传播性及图像时代的视觉影响力,使得藏品能够通过展览、学术活动等形式不断在新的语境中与公众见面。同时,文献展也关注持续不断拓宽的学科前沿与生长的当代艺术现场,促发影像收藏与之产生链接,以期激活历史和馆藏,并连同丰富多元的当下共同构成了不竭的策展动力。通过一系列的展览,谢子龙影像艺术馆深耕中国早期摄影研究的行动力和多视角,对中国摄影发展的复杂性作出回应。
展览信息
展览时间:2023年3月18日-2023年4月16日
展览地点:长沙市岳麓区潇湘南路1段387号,谢子龙影像艺术馆三楼5号展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