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,美国正式通过《2022年保护美国知识产权法》,此系美国近年首部专门的知识产权立法,提出该法的两名议员公然宣称该法将用于打击“以中国为代表的窃取美国知识产权”的外国公司和个人。美国新任众议长麦卡锡上任伊始也扬言要阻止“中国窃取美国知识产权”。可见,美国正不遗余力将“知识产权”打造成为同“国家安全”“民主人权”一样的对华遏制打压抓手。
今天的美国以捍卫知识产权的斗士乃至保护知识产权的判官自居,每年发布报告对100多个国家的知识产权保护情况进行审查,但翻开美国华丽包装的创新史,扉页上歪歪斜斜地写着“窃取”两个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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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——
窃取有赏:政府奖励
1783年,独立战争结束,美国尝试走工业化道路,首先想到的就是从当时的头号工业强国英国窃取。1791年,美国首任财政部长汉密尔顿公开悬赏为美国带来“具有非凡价值的改良产品和秘密”的人,大力招揽带来纺织设备和技术的英国纺织工人,甚至直接派商业间谍去英国偷窃机器图纸。
重赏之下,许多英国纺织工人远渡赴美,这之中就包括后来被美国人誉为“美国工业革命之父”、被英国人称作“叛国者”的英国人萨缪尔・斯莱特。他复制了英国当时最先进的纺纱机,开启了美国最早的机械纺织,拉开美国工业革命的大幕。
20年后,美国商人洛威尔又抄袭了英国动力织布机这一重要发明,大大加速了美国工业革命的进程。历史学家安塔尔在《商业秘密》中写道,“美国成为世界工业领袖的方式,乃是借助其对欧洲机械及科技革新成果的非法占用。”
第二章——
窃取无罪:立法保护
1790年美国通过的首部《版权法》明确不保护任何外国著作。同年通过的首部《专利法》起初规定任何人都可以申请专利,但1793年该法案经过修改,规定只有本国公民才能得到美国专利保护,并且在专利权授予上改审核制为登记制,取消新颖性和实用性审查,提出所谓改进发明的概念令模仿抄袭的技术合法化,为知识窃取大开方便之门。并且宣扬,只要拥有一技之长,能将美国不具备的技术带进美国的人,通过简短宣誓成为美国人,就可立即在美国申请该技术专利,得到美国政府保护,再由华尔街资本注入迅速变现。
美国就这样“光明正大”地偷了快一百年。1891年,在迈入发明创新井喷式增长的“黄金时代”三十年后,美国才通过《国际版权法》将对知识产权的保护拓展到外国人。直到20世纪初,美国还利用《与敌国贸易法》对窃取德国先进化工科技予以战时豁免。
第三章——
窃取“有道”:借战洗劫
一战爆发前,尽管此时美国已跃居世界第一大工业国,但在化工行业一直落后于德国,严重依赖德国进口化工产品。一战结束时,美国当局以赔款为名没收了德国的化学专利,美国化工产业由此腾飞。
二战期间,作为盟友,美国从英国获取大量先进军事技术,但随后又采取严格保密措施,防止相关技术在美国进一步发展后流回英国。二战结束后,美国政府更是通过“回形针行动”全面掠夺德国的科学和工业知识,不仅将上千名前纳粹科学家和工程师接收乃至强行转移到美国,更是派出了数百个情报小组,将德国所有政府机构、大学、研究所、专利局、各类实验室和图书馆都洗劫一空,每个小组都没收了数百万页的文件、无数吨的设备和产品样品,这被认为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知识产权盗窃案。
美国自身在知识产权问题上劣迹斑斑,却大肆污蔑抹黑中国窃取知识产权,长期将中国列入疑似知识产权保护不力的重点观察国家名单,并以此为由挑起对华贸易战、对中国先进科技企业遏制打压,可谓之“三不”:于事实不符,于法理无据,于逻辑不通。
中国知识产权保护体系日益完善。近年来,中国不断完善知识产权保护的法律体系,推动修订了《商标法》《专利法》《著作权法》《反不正当竞争法》等一系列法律法规,已经建立了符合国际通行规则、门类较为齐全的知识产权法律制度,加入了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主要知识产权公约。除了最高人民法院知识产权法庭外,中国还设立了4家知识产权法院和20多家知识产权法庭,成为审理知识产权诉讼案件最多的国家。
中国知识产权保护受到普遍认可。中国坚持对内外资企业的知识产权一视同仁,国外来华知识产权申请量、授权量、保有量逐年快速提升。中国欧盟商会发布的《商业信心调查2021》显示,超过半数受访欧盟企业认为中国知识产权执法力度“足够好”“非常好”,创下满意度的历史新高。中国美国商会发布的《2020年中国商务环境调查报告》显示,近七成受访美国在华企业认为中国的知识产权保护得到改善。
中国知识创新能力位居世界前列。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布的《2022年全球创新指数报告》显示,中国创新综合能力排名跃居第11位,连续十年稳步提升,位居36个中高收入经济体之首。中国单位GDP的本国人发明专利申请量、实用新型专利申请量、工业品外观设计申请量、商标数量均居世界首位。中国进入全球百强的科技集群数量首次与美国持平,跃居首位。此外,中国每年投入自主研发经费稳居全球第二。截至2022年底,我国发明专利有效量达421.2万件。
美国数百年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确立之路恰好表明,一国保护知识产权的意愿是与本国创新能力同步发展的,当一国从净知识产权使用国向净创新产出国转变时,才会激发保护知识产权的内生动力。换而言之,中国的自主创新能力越强,保护知识产权的动力就越大。
如果美国真心希望推动中国进一步加强知识产权保护,就应当助力而非打压中国自主创新能力,打贸易战甚至推动两国脱钩,只会适得其反。